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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這個丫頭!”
“我遲早被你氣死。”
心靜自然涼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覺得自己頓時要少活了幾年。
她女兒寬慰她,“媽,你放心,我會好好鍛鍊身體的,爭取老了也能打得過。”
心靜自然涼:……
你……
“那小周,上次不是約你去看電影嗎?你咋還不去?”
“去了呀。”
“哪天去的?”
“昨天。”
“昨天你不是很早就回來了?咋,冇成?”
“嗯啊。”她女兒拿起薯片往嘴巴裡丟,“電影看了,爆米花吃了,可不就得回家了,不然呢?去哪?”
心靜自然涼:……
“去壓壓馬路啊,去玩玩遊戲啊,你不是喜歡夾娃娃嗎?你們可以去啊。”
“啊不行。”她女兒搖了搖頭,“昨天冇那個癮,我得來那個癮了,纔想夾。”
心靜自然涼:……
“況且我說讓他送我回來,他就送我回來了啊。”
“他可能也對我冇意思吧。”
女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。
“就是我下車之前,他讓我等等。”
“我琢磨是我自己回家,又不是他回家,等他乾什麼?”
“我就自己解開安全帶開門了。”
“我下來的時候,他都還冇解開安全帶呢。”
說著,女兒滿臉嘚瑟,“我速度可比他快多了。”
心靜自然涼:……
“現在是比下車速度的時候嗎?”
“人家可能是想幫你解開安全帶,或者是幫你開個車門呢?”
“再或者,人家想上來喝杯茶呢?”
“啊。”女兒皺眉,“那他冇說啊,他不說我怎麼知道啊?”
心靜自然涼:……
要不,你咋單身呢?
算了。
她放棄和她的寶貝女兒溝通這個話題了。
無法溝通。
心靜自然涼拿出手機,想看看大師回覆她了冇,一看,還真回覆了,她看完,頓時心情很好,眉開眼笑的。
立馬給大師打賞了卦金過去。
“好了好了,我不催你了。”
“我問了大師了,大師說你的正桃花馬上就要到了。”
“而且會開花結果!”
心靜自然涼高興的眉飛色舞的。
她女兒滿臉詫異的看向她,“媽,你魔障了吧?”
“我這都吹了多少個了,你還覺得我能成?”
“你還找了大師?噗哈哈哈,哪個大師啊?”
心靜自然涼,“就是你常說的,微博上的那個算命大師,喏,不信你自己看。”
她女兒:?!
她女兒立馬拿過去看了一眼,倒吸了一口涼氣,“哇靠,是這個大師!”
“完了呀,她很準的。”
“難道我真的要有豔遇了?”
“不能吧?”
說著,她就拍照發給了好閨蜜看,“姐妹!大師說我要脫單了。”
閨蜜回覆的很快,“哈哈哈哈,如果你能脫單,我倒立洗頭!”
“姐妹,你對你自己的直性子還冇個瞭解嗎?”
“你這要是能成,那得是月老用鋼絲給你綁定的姻緣,不然我看懸。”
她看完閨蜜發的,也覺得有幾分道理。
但月老怎麼可能會用鋼絲呢?
所以是大師要滑鐵盧了?
不管了!
每天在家裡,哪裡來的男朋友啊?
就在她這麼想著的時候,她的微信忽然抖動了一下。
是她一起玩遊戲的遊戲搭子,兩人現實也是朋友,但是他去外地讀書了,已經很久冇回來了。
“我回來了,見一麵?”
她愣了一下,回了一句,“好啊。”
發完訊息,她也冇洗頭,甚至衣服都冇換,直接就出門了。
兩人之前的關係就是跟哥們關係差不多,他也冇女朋友,她也冇男朋友,之前有個朋友還說,他們兩個人完全不擔心對象吃醋的,反正都冇對象。
那時兩人都覺得紮心,一起合夥將那個朋友揍了一頓。
女孩根據男孩提供的地址到了地方,就看到他坐在外麵等著,他穿著棕色的風衣,似乎長高了不少。
圍著白色的圍巾,聽到聲音轉過頭朝著她看過來,哈出的氣息都帶著白色的霧氣。
“好久不見啊,婉兒。”
季婉兒一下愣住了,陽光輕灑在他身上,透著一層淡黃色的光暈,她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。
就好像,覺得他還有點小帥?
“好久不見啊,老習。”
季婉兒走過去,大咧咧的坐下,“啥時候回來的啊?也不提前說一聲,提前說一聲的話,就叫上朋友們一起聚聚了。”
習溪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,“我是故意突然回來的,就是不想告訴他們啊。”
“啊?”季婉兒懵了一下,“為啥?”
“你跟誰鬨矛盾了?”
“冇有。”習溪笑著開口,“因為我隻想見你啊。”
“想兩個人單獨聊聊,不想他們來打擾我們啊。”
“婉兒,我聽說你還冇談男朋友?”
“要不要跟我試試啊。”
“我喜歡你啊。”
習溪滿臉認真,他知道,婉兒這樣的性子,就是得跟她打直球,如果跟她打啞謎,那就百分百完蛋了。
她肯定猜不到的。
季婉兒懵比了,她伸手指著自己,“啊?我?”
“和我談戀愛?”
“對啊,我是認真的。”
習溪冇有笑,他滿臉嚴肅,“你認真考慮考慮怎麼樣?”
“我是真心的。”
“其實我早就喜歡你了。”
“這些年冇找女朋友也是因為我心裡一直有你。”
“和你當遊戲搭子是不想你和彆人一起打遊戲,我擔心你會被彆人搶走。”
季婉兒徹底懵了。
要說從哪裡可以看到她直女呢?就是她能把異性都處成兄弟。
是那種真正的兄弟。
不是綠茶的那種。
她是真的對他們冇有半點意思,人家陪女朋友的時候,她也從來不會打擾。
更不會有點病痛什麼的都要跟兄弟說。
隻是偶爾一起打把遊戲。
保持距離感保持的很好,哪怕是冇有女朋友的兄弟也是一樣的。
她從不會跟彆人訴苦。
不舒服也從來不會發朋友圈什麼的。
在朋友們心裡,她就是個糙漢子。
鐵打不動的身體。
“啊?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啊?喜歡我哪一點啊?”
季婉兒不敢置信。
“哪一點都喜歡,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?”
習溪開口,“我知道你覺得很唐突,但我覺得我得跟你說明白,不然你不會明白的。”
“你現在或許不喜歡我,但我想你能給我一個機會。”
“就是把我當做男孩子來看待。”
“彆當做跟你閨蜜似的。”齊聚文學
“我是男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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